第65章 第 6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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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 第 65 章
蘭玨棲是來得如此突然又合理。
謝清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蘭玨棲還是原來的樣子, 墨發銀冠，一身白衣颯颯，他沒有直接落地, 即使人在半空，也要昂著下巴看人。
【這樣才不會輸。】
蘭玨棲也有自己的驕傲。
他想要正式的愛情，對他毫無隱瞞的道侶。謝清源抱著為他好的心思為他謀劃, 他很感動，可是他不需要——
他不需要謝清源的犧牲來成全自己的無情道。
讓自己動心的是謝清源，生氣惱恨的也是謝清源。
蘭玨棲才不會輕易就原諒謝清源的自作主張。
謝清源張了張嘴, 想說又怎麽也出不了聲。
蘭玨棲的意思他懂, 可是他真的很怕。
如果蘭玨棲就此神魂碎滅，他恐怕也無法放過自己——早在不知不覺間, 他的修行之路已經和蘭玨棲關聯在一起，蘭玨棲的一舉一動，都會牽扯到他的情緒，偏執入骨, 飲冰律隨時都有可能反噬。
蘭玨棲在等謝清源一個解釋。
【可惡，師兄居然騙我, 搞什麽自己承擔, 難道他以為我會很領情嗎？】
【現在坦白還有機會——】
謝清源：“我說——”
蘭玨棲眉毛一動：【嗯？】
游金鯉早已不在，他還有事要忙, 相信蘭玨棲能處理好謝清源這個占了他便宜好多年的“師兄”。
當然，臨走的時候，他還不忘甩了甩手裏的金色刀片警告謝清源老實些。
“是我存了私心又自大, 想要知道小棲心裏在想什麽, 又覺得自己都能解決，故而才沒有坦白。”謝清源揪出一直藏在他袖中, 怎麽也不肯出來的雲梟。
【嗯？】蘭玨棲沒想到還有這個。
他私自威脅系統改了心聲設定，謝清源是怎麽知道的？
蘭玨棲不善的眼神落到雲梟身上：【這系統慫得很，難道是師兄把湛兮架脖子上，全給倒出來了？】
謝清源抓著雲梟的手一頓。
是他誤會了？
——蘭玨棲能發現系統，還修改了系統的心聲設定，他是回了攬雲山居才發現的。
知曉蘭玨棲喜歡自己，謝清源想著要把師兄二字設為屏蔽詞，免得其他人知曉蘭玨棲情劫未過，暗戀自己破壞了以往的無情道第一人形象。
沒想到系統提示不能設定，獎勵已經提前支取。
這個系統原本就是要輔助蘭玨棲，若是蘭玨棲發現雲梟有異，並暗中他套話威脅這個不太聰明又膽小的系統，並不是沒有可能。
特別是想到在流洲和山間小木屋蘭玨棲幾次奇怪的動作，以及時不時提醒自己別亂想的心聲，很明顯就是知道自己的心聲會暴露，有意利用。
現在蘭玨棲的心聲反而讓謝清源一楞。
他和鹿鳴秋其野喝了一晚上的酒，才最終決定來找蘭玨棲說明白。
現在聽蘭玨棲的心聲，是沒想讓自己知道？
怎麽會有人不怕自己的所有心思都袒露在人前的？
謝清源猶豫思索的這個遲疑動作，很快被居高臨下的蘭玨棲捕捉到。
【生氣！】
【師兄不會以為我會一直乖乖在沖虛山等他吧？】
蘭玨棲甩了甩袖子，期待的眼神冷卻：“系統一事不完全是師兄的錯，我不怪師兄。如果師兄只是來說這件事的話，說完師兄就可以走了，請吧——”
【別留在潁陽峰了，我要和大師兄說事了！】
【誰要聽這些沒有用的話，我什麽都認了，謝清源還和我玩師兄師弟的扮演游戲？釣著我覺得很好？】
謝清源沒動，他定定地看著蘭玨棲漆黑明亮的眼瞳。
對方說了請以後，就冷著臉，嘴唇緊閉，眼也不眨一下。
他不肯輸，不想因為自己對謝清源動情就會對他心軟放過。如果謝清源不能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，他也不會哭哭啼啼去挽留去哀求。
“小棲，”謝清源道，“你是不是以為只有我們兩個接觸我才知道你在想什麽？”
【嗯？什麽？】
蘭玨棲冷淡的臉出現一瞬間的怔楞。
謝清源一字一頓：“我一直都知道小棲心裏在想什麽，哪怕是現在。”
蘭玨棲沈默了好一會兒，拿出凝輝玉引。
渾儀快速旋轉，身後黑霧彌散，湮滅法則之力縱橫交織，全數落在一只胖頭雲梟上。
與此同時，謝清源的湛兮佩化成長槍，烏黑的槍尖點在雲梟的頭上，一樣帶著吞噬凝滯的法則之力，讓雲梟動彈不得。
湛兮的槍尖轉了一圈，謝清源：“老實交代——”
蘭玨棲眼光如冰刀：“敢騙我？”
雲梟的黑豆眼無神，已然呆滯。
怎麽會有系統混得這麽慘？
明明它是來幫人的金手指，卻反覆被宿主拷打威脅，隨時隨地面臨被銷毀報廢的危險。
“咕呲咕呲咕呲……”
雲梟顫抖著吐出電流機械音，黑豆眼閃著藍光，頭頂冒出一縷細細的白煙。
蘭玨棲：“……”
【這是被不堪重負燒掉了？真菜啊。】
謝清源：“……”
他忍了又忍，握著湛兮的手還是沒忍住一抖。
蘭玨棲斜斜瞥過來一眼。
謝清源立刻擺正姿勢，又伸出另一只手，悄無聲息去拽蘭玨棲的袖子。
蘭玨棲不為所動。
謝清源只能加大力度：“是我錯了，小棲。”
不然蘭玨棲收拾完系統，就要離開沖虛山了——這一招看似沒有對謝清源做什麽，對他來說已經夠了。
哪怕天外戰爭已經結束，可是瞬息萬變的天外會發生什麽誰也保證，再加上蘭玨棲不想見到謝清源，搞不好還真有可能不再回沖虛山了。
謝清源：“我喜歡小棲，喜歡很久了，比小棲喜歡我還久……我早就沒有把你當師弟看待了。”
蘭玨棲被他拽得一踉蹌，順勢踢開旁邊細碎的石塊，找了塊木樁坐下來。
謝清源更進一步靠過來。
他低下頭，按住蘭玨棲的肩膀，帶著粗繭的手指劃過蘭玨棲的下頜，逼著蘭玨棲仰頭與他對視，兩人的鼻尖抵在一起，呼吸糾纏。
湛兮與凝輝玉引叮當落地。
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小棲就是這樣看著我的。”
在蘭玨棲的眼睫眨落的一瞬，謝清源勾著人不讓動，吻落在蘭玨棲薄薄的眼皮上。
唇下是蘭玨棲細密的眼睫毛，在他落下親吻的時候，如同脆弱的蝴蝶不斷顫抖，激得謝清源喉結滾動，更加大力地將蘭玨棲壓著往後退。
木樁後是粗壯的巨樹，樹皮粗糙，蘭玨棲的後背緊緊貼著樹幹，擡眼只能看到謝清源和光禿禿的枝椏。
“那個時候我就想，這是哪裏來的孩子，怎麽會有這麽黑這麽亮的眼睛。”
明明那個時候只比蘭玨棲大三歲的謝清源也只個孩子，即使心裏別扭地想著小小的蘭玨棲真是個煩人的小孩，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。
謝清源喜歡這雙眼睛，喜歡被這雙眼睛註視。
長年累月的相處，他早已習慣和蘭玨棲的親密，因此當恍然發現這不是正常的師兄弟相處，自己對蘭玨棲的感情早在不知不覺間變化後，也很快就接受了。
謝清源暗自享受蘭玨棲對他的特別，期待對方也發現這份感情的不同尋常。
——只要蘭玨棲願意為他放棄無情道，他們就能在一起了。
然後，他就可以一直被這雙眼睛註視，擁有這雙眼睛的主人。
年少時對愛戀的想法總是天真簡單，越想越覺得他們就是最合適的一對，就該在一起。
“現在想這個也不晚。”
蘭玨棲說著，踢了踢腳邊的凝輝玉引，攔住小短腿往外邁，冒著煙的胖腦袋還在往這邊歪著查探情況的雲梟。
這破系統的問題還是得解決。
蘭玨棲推了推謝清源，示意他放開手。
謝清源沒動，繼續問：“所以小棲是原諒我了？”
“看你表現吧。”蘭玨棲矜持地昂著下巴，“畢竟天道似乎也想把我們湊成一對，我很擔心師兄是不是因為任務所以不得不和我在一起。”
謝清源解釋：“沒有的事，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你師父，後來又因為發現你神魂有異，我早就明說了。”
“對哦，師兄是一心要我斬情修無情道，”蘭玨棲開始算賬，“我們之間就不公平，我想什麽師兄都知道，師兄想什麽我卻不知道。”
“那……要不然先解決這個系統？”
謝清源放開手，拿起湛兮再次做幫兇。
雲梟：“咕呲咕呲……任務已完成，獎勵發放完畢，恭喜宿主完成告白任務，修正心聲錯誤洩露問題，新任務發放中。”
因為任務完成，基於系統的特性，即使兩人沒有動手，雲梟依舊停留在原地做結算和任務發放，機械電流音說出下一個任務——男人，你早晚都會是我的。
蘭玨棲皺眉：“這什麽霸道龍傲天任務描述，也就是師兄你能忍得了了。”
要是當初是他接收了這個系統，聽到系統這麽說話，非得給它打正常了。
謝清源笑著應了一聲，冷不防抱起蘭玨棲。
蘭玨棲猝不及防：“幹什麽？”
【師兄你還在考察期呢！】
“我試試任務有沒有完成，”謝清源一臉坦然，“畢竟天道要我們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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蘭玨棲是來得如此突然又合理。
謝清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蘭玨棲還是原來的樣子, 墨發銀冠，一身白衣颯颯，他沒有直接落地, 即使人在半空，也要昂著下巴看人。
【這樣才不會輸。】
蘭玨棲也有自己的驕傲。
他想要正式的愛情，對他毫無隱瞞的道侶。謝清源抱著為他好的心思為他謀劃, 他很感動，可是他不需要——
他不需要謝清源的犧牲來成全自己的無情道。
讓自己動心的是謝清源，生氣惱恨的也是謝清源。
蘭玨棲才不會輕易就原諒謝清源的自作主張。
謝清源張了張嘴, 想說又怎麽也出不了聲。
蘭玨棲的意思他懂, 可是他真的很怕。
如果蘭玨棲就此神魂碎滅，他恐怕也無法放過自己——早在不知不覺間, 他的修行之路已經和蘭玨棲關聯在一起，蘭玨棲的一舉一動，都會牽扯到他的情緒，偏執入骨, 飲冰律隨時都有可能反噬。
蘭玨棲在等謝清源一個解釋。
【可惡，師兄居然騙我, 搞什麽自己承擔, 難道他以為我會很領情嗎？】
【現在坦白還有機會——】
謝清源：“我說——”
蘭玨棲眉毛一動：【嗯？】
游金鯉早已不在，他還有事要忙, 相信蘭玨棲能處理好謝清源這個占了他便宜好多年的“師兄”。
當然，臨走的時候，他還不忘甩了甩手裏的金色刀片警告謝清源老實些。
“是我存了私心又自大, 想要知道小棲心裏在想什麽, 又覺得自己都能解決，故而才沒有坦白。”謝清源揪出一直藏在他袖中, 怎麽也不肯出來的雲梟。
【嗯？】蘭玨棲沒想到還有這個。
他私自威脅系統改了心聲設定，謝清源是怎麽知道的？
蘭玨棲不善的眼神落到雲梟身上：【這系統慫得很，難道是師兄把湛兮架脖子上，全給倒出來了？】
謝清源抓著雲梟的手一頓。
是他誤會了？
——蘭玨棲能發現系統，還修改了系統的心聲設定，他是回了攬雲山居才發現的。
知曉蘭玨棲喜歡自己，謝清源想著要把師兄二字設為屏蔽詞，免得其他人知曉蘭玨棲情劫未過，暗戀自己破壞了以往的無情道第一人形象。
沒想到系統提示不能設定，獎勵已經提前支取。
這個系統原本就是要輔助蘭玨棲，若是蘭玨棲發現雲梟有異，並暗中他套話威脅這個不太聰明又膽小的系統，並不是沒有可能。
特別是想到在流洲和山間小木屋蘭玨棲幾次奇怪的動作，以及時不時提醒自己別亂想的心聲，很明顯就是知道自己的心聲會暴露，有意利用。
現在蘭玨棲的心聲反而讓謝清源一楞。
他和鹿鳴秋其野喝了一晚上的酒，才最終決定來找蘭玨棲說明白。
現在聽蘭玨棲的心聲，是沒想讓自己知道？
怎麽會有人不怕自己的所有心思都袒露在人前的？
謝清源猶豫思索的這個遲疑動作，很快被居高臨下的蘭玨棲捕捉到。
【生氣！】
【師兄不會以為我會一直乖乖在沖虛山等他吧？】
蘭玨棲甩了甩袖子，期待的眼神冷卻：“系統一事不完全是師兄的錯，我不怪師兄。如果師兄只是來說這件事的話，說完師兄就可以走了，請吧——”
【別留在潁陽峰了，我要和大師兄說事了！】
【誰要聽這些沒有用的話，我什麽都認了，謝清源還和我玩師兄師弟的扮演游戲？釣著我覺得很好？】
謝清源沒動，他定定地看著蘭玨棲漆黑明亮的眼瞳。
對方說了請以後，就冷著臉，嘴唇緊閉，眼也不眨一下。
他不肯輸，不想因為自己對謝清源動情就會對他心軟放過。如果謝清源不能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，他也不會哭哭啼啼去挽留去哀求。
“小棲，”謝清源道，“你是不是以為只有我們兩個接觸我才知道你在想什麽？”
【嗯？什麽？】
蘭玨棲冷淡的臉出現一瞬間的怔楞。
謝清源一字一頓：“我一直都知道小棲心裏在想什麽，哪怕是現在。”
蘭玨棲沈默了好一會兒，拿出凝輝玉引。
渾儀快速旋轉，身後黑霧彌散，湮滅法則之力縱橫交織，全數落在一只胖頭雲梟上。
與此同時，謝清源的湛兮佩化成長槍，烏黑的槍尖點在雲梟的頭上，一樣帶著吞噬凝滯的法則之力，讓雲梟動彈不得。
湛兮的槍尖轉了一圈，謝清源：“老實交代——”
蘭玨棲眼光如冰刀：“敢騙我？”
雲梟的黑豆眼無神，已然呆滯。
怎麽會有系統混得這麽慘？
明明它是來幫人的金手指，卻反覆被宿主拷打威脅，隨時隨地面臨被銷毀報廢的危險。
“咕呲咕呲咕呲……”
雲梟顫抖著吐出電流機械音，黑豆眼閃著藍光，頭頂冒出一縷細細的白煙。
蘭玨棲：“……”
【這是被不堪重負燒掉了？真菜啊。】
謝清源：“……”
他忍了又忍，握著湛兮的手還是沒忍住一抖。
蘭玨棲斜斜瞥過來一眼。
謝清源立刻擺正姿勢，又伸出另一只手，悄無聲息去拽蘭玨棲的袖子。
蘭玨棲不為所動。
謝清源只能加大力度：“是我錯了，小棲。”
不然蘭玨棲收拾完系統，就要離開沖虛山了——這一招看似沒有對謝清源做什麽，對他來說已經夠了。
哪怕天外戰爭已經結束，可是瞬息萬變的天外會發生什麽誰也保證，再加上蘭玨棲不想見到謝清源，搞不好還真有可能不再回沖虛山了。
謝清源：“我喜歡小棲，喜歡很久了，比小棲喜歡我還久……我早就沒有把你當師弟看待了。”
蘭玨棲被他拽得一踉蹌，順勢踢開旁邊細碎的石塊，找了塊木樁坐下來。
謝清源更進一步靠過來。
他低下頭，按住蘭玨棲的肩膀，帶著粗繭的手指劃過蘭玨棲的下頜，逼著蘭玨棲仰頭與他對視，兩人的鼻尖抵在一起，呼吸糾纏。
湛兮與凝輝玉引叮當落地。
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小棲就是這樣看著我的。”
在蘭玨棲的眼睫眨落的一瞬，謝清源勾著人不讓動，吻落在蘭玨棲薄薄的眼皮上。
唇下是蘭玨棲細密的眼睫毛，在他落下親吻的時候，如同脆弱的蝴蝶不斷顫抖，激得謝清源喉結滾動，更加大力地將蘭玨棲壓著往後退。
木樁後是粗壯的巨樹，樹皮粗糙，蘭玨棲的後背緊緊貼著樹幹，擡眼只能看到謝清源和光禿禿的枝椏。
“那個時候我就想，這是哪裏來的孩子，怎麽會有這麽黑這麽亮的眼睛。”
明明那個時候只比蘭玨棲大三歲的謝清源也只個孩子，即使心裏別扭地想著小小的蘭玨棲真是個煩人的小孩，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。
謝清源喜歡這雙眼睛，喜歡被這雙眼睛註視。
長年累月的相處，他早已習慣和蘭玨棲的親密，因此當恍然發現這不是正常的師兄弟相處，自己對蘭玨棲的感情早在不知不覺間變化後，也很快就接受了。
謝清源暗自享受蘭玨棲對他的特別，期待對方也發現這份感情的不同尋常。
——只要蘭玨棲願意為他放棄無情道，他們就能在一起了。
然後，他就可以一直被這雙眼睛註視，擁有這雙眼睛的主人。
年少時對愛戀的想法總是天真簡單，越想越覺得他們就是最合適的一對，就該在一起。
“現在想這個也不晚。”
蘭玨棲說著，踢了踢腳邊的凝輝玉引，攔住小短腿往外邁，冒著煙的胖腦袋還在往這邊歪著查探情況的雲梟。
這破系統的問題還是得解決。
蘭玨棲推了推謝清源，示意他放開手。
謝清源沒動，繼續問：“所以小棲是原諒我了？”
“看你表現吧。”蘭玨棲矜持地昂著下巴，“畢竟天道似乎也想把我們湊成一對，我很擔心師兄是不是因為任務所以不得不和我在一起。”
謝清源解釋：“沒有的事，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你師父，後來又因為發現你神魂有異，我早就明說了。”
“對哦，師兄是一心要我斬情修無情道，”蘭玨棲開始算賬，“我們之間就不公平，我想什麽師兄都知道，師兄想什麽我卻不知道。”
“那……要不然先解決這個系統？”
謝清源放開手，拿起湛兮再次做幫兇。
雲梟：“咕呲咕呲……任務已完成，獎勵發放完畢，恭喜宿主完成告白任務，修正心聲錯誤洩露問題，新任務發放中。”
因為任務完成，基於系統的特性，即使兩人沒有動手，雲梟依舊停留在原地做結算和任務發放，機械電流音說出下一個任務——男人，你早晚都會是我的。
蘭玨棲皺眉：“這什麽霸道龍傲天任務描述，也就是師兄你能忍得了了。”
要是當初是他接收了這個系統，聽到系統這麽說話，非得給它打正常了。
謝清源笑著應了一聲，冷不防抱起蘭玨棲。
蘭玨棲猝不及防：“幹什麽？”
【師兄你還在考察期呢！】
“我試試任務有沒有完成，”謝清源一臉坦然，“畢竟天道要我們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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